他坐在離浪花30公尺的公路邊。 喝著已經溫熱的啤酒,吹著鹹鹹的海風。 下午三點的太陽簡直要晒熟了他的脖子。他瞇著眼,看著在沙灘上延伸的一對腳印。 是一對年輕情侶。 女孩在沙灘上一跳腳,男孩就會背起女孩。女孩環著男孩的脖子,憐 ...《看全文》
鬼壓床的第二個晚上,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棵樹。 樹的表面灰白,樹瘤斑駁,樹枝如同枯瘦的白骨。 所有的白骨向天伸展,彷彿在向天索討已經化為塵土的血肉。 他是樹。但更準確的說,他是一個被包覆在樹心裡。完完全全的旁觀者。 然後 ...《看全文》
總之,這個朋友等到了還算熟稔─除了本人(或者該說只有外在陌生?)的網友後,一起吃了飯,沒有看書,沒有看電影,沒有什麼假設性的走在誠品邊的小街道。 「你有聽見嗎?」網友突然瞪大眼睛呆立在原地。 「什麼?」朋友豎起耳朵。只聽見旁邊工地怪手在 ...《看全文》
我的一生中,遇到過不少次”象徵性的事實”。 所謂象徵性的事實,大致上來說,就是如果以現實主義、結果論這些地名作為出發點,就會如同一開始就把目的地”車城”誤打成”車程”的導航軟體般 ...《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