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房 七零八落倒臥著戰敗的殘兵 被切掉血管的滑鼠伸長了手 撿不到掉在零點零一米前的點滴筒 患了失語症的手機齜牙咧嘴 吼不到一個人幫忙倒點溫暖的開水 世紀前捐了太多精子的筆 不協調地在角落裡憂鬱 怔怔地看著四處奔竄的矛盾 屍橫遍野
無聲 是靜謐還是窒佚 我早已忘記 人生裡還有沒有清涼的慾望 滑落在手臂上的淚滴 嚶嚶地發出呻吟 還要怎樣堅強 才夠一次又一次 看著自己的心 變成這樣的 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