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想成為別人的寂寞。
告訴我,能抱有這樣的妄想嗎?當現實是:我每夜帶著祈禱獨自入睡,我該擁在懷裡的究竟是什麼?試著把星光塞進耳朵裡以取代雙眼,我聽見的天空會不會和月亮守護的相同?而微風,除了樹梢間還有何處可躲?
不斷地詢問,尋找答案的正負數--沒有小數點,我只接受純粹。可以嗎?可以嗎?灰黃的牆也不禁吐出嘆息......我嚇了一跳;那為什麼空氣不能丟給我一些重量以外的東西?為什麼?為什麼?鏡子一邊做起鬼臉,一邊為我的呢喃打上零分的記號。
然而,並不只是這樣。 不等式瞬間吃掉時間的咽喉,而我仍在行走......
無法快速地奔跑,所以註定得慢下腳步。我不怕肺臟突然與心臟相約失衡,雖然那超過負荷的疼痛比磨碎的藥粉還苦。但當習慣成為習慣之後,黃昏就像蝶蛹般自然地裹住身體,直到擠乾最後一滴露水為止。(我正看著左手腕上的水晶鍊子,它們也都正對著我。)
因此,別開口,當你發現我。如同路邊的野貓,當我經過就好。即使我-- 偶爾也想成為別人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