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人總要痛過一次。
狠狠的痛一次,狠狠的傷一次,之後的自己就像是練了金鍾罩加鐵布衫一樣,雖不至於刀槍不入,但也足以抵禦許多情感上的衝擊。這算不算是一種麻痺?一種惡性的循環?當疼痛不斷的發生,不斷的侵蝕,最後變成習慣,變成平常,那樣也算是一種豁達嗎?
遇見妳之前,我想我是如此的。
第一次見到妳,我莫名的害怕,因為我在妳身上嗅到了致命的氣息。這樣的恐懼一直被隱瞞,被藏匿,直到再一次見到妳的前一天,才又完全爆發出來。害怕,真的害怕,心裡的傷口太多,我不知道還有哪裡可以容下妳的名字,一個已經被預見會刻的很深很深的名字,所以我開始逃,開始流浪。
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城市,流浪過一個又一個的鄉鎮,我用旅行填滿生命,用人情溫暖自己,也試著告訴自己,妳的神聖與不可碰觸性。在每一個夜,我試著不想妳入睡,卻總又在星光的引領下,走向有妳的夢境。在每一個清晨,我試著不在醒來時惆悵,卻又總在夢醒時分濕濡了枕。這,是思念嗎?妳,又是用什麼樣的心情看待我們微妙而若有似無的關係呢?
或許,我該蓄積勇氣走到妳面前,告訴妳:距離很遠,我知道;但是用心所鋪築成的路可以無限延長,我想只要妳的心門不設防,我都可以慢慢踱步到你所在的地方,不論多遠多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