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溫30度,南風微薰,我蘊在小島的北方大城。
初夏的午後,空氣乾燥不黏膩,陽光熱情的密縫在皮膚上,微刺的疼痛感一點一滴的竄入腦門。
有多久沒在陽光下打球了?
隨著記憶的軌跡,回到了10年前,一樣的夏日午後,懷念的青春歲月。時光靜好,我像是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彷彿看到年少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運球、出手,重複著那看似無聊的動作。
熟悉的感覺自心裡油然而生,不斷的練習只是為了取得獲勝後的優越感,我在心裡不斷的如此確認,為的只是掩飾青澀歲月裡不自覺的自卑。
這是一種莫名的矛盾衝突,為著自己存在的價值不停質疑,當自己不被世界需要而唾棄在角落時,我還剩下什麼?我還擁有什麼?
現在的我,似乎還是一樣......
艾瑞克說:不要愚蠢的試著闖進我的領域,當那些無知的人們踏著好奇的步伐,想探索些什麼時,我只能為他們奏起死亡的彌薩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