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關,俗稱牛郎。
就某方面來說,這是份高尚的工作。這也是他目前的工作。
「嘿!鳴人,你回來啦。」
「是阿…這個客人實在是好難纏,每次都搞的我想直接劈暈他。」被喚做鳴人的人趴在吧台上,哀怨的看向酒保「來杯喝的吧…我快渴死了。」
千夜,是這家俱樂部的名字。鳴人是這裡的紅牌之一,這裡是單純的提供娛樂給客人,至於客人提出帶出場的要求則是看個人,公司並不干涉,相對的…出了千夜的門,就是個人行為了…無論做了什麼事都不關千夜的事。
關於這方面的事情,鳴人則是從來沒有答應過,其實也沒有想過那麼多,在客人的眼裡…單純可愛便是他的形象。
「給。」酒保放了杯飲料在鳴人面前。鳴人向來沒有什麼酒量,他從來都只小喝幾口罷了,關於這方面的缺陷…客人向來也不會太為難他。如果有那種很番的客人,都是由鳴人最近的男公關代喝。
「好累阿…我想睡覺…」鳴人整個臉頰貼在桌面上,眼睛已經呈現半閉狀態。
「你不是就快下班了,再等會。」酒保擦著酒杯頭也不抬的跟鳴人說道。
鳴人口裡不知道咕嚕著什麼,音量只有他自已能夠聽見。
「鳴人…」在一旁也在等下班的牙湊到鳴人的身邊,神秘西西的說「那邊有個人好像一直在注意你…」
鳴人轉頭過去往牙說的那個方向看去,果真有個人影坐在那,但是因為燈光昏暗的關係而且那個位置又是角落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你認識嗎?」鳴人問牙。
「誰會認識阿!」牙翻白眼,「我沒事去記個不認識的人幹嘛呀!」明明就是他問的吧!
「呿!那你還跟我說!」鳴人覺得無聊的又趴回去吧台上。
「那個人今晚是第一次看到。」酒保剛剛也稍微瞄了一下,這人沒看過,應該是第一次來的。
「你記的這麼清楚阿!!」牙對著酒保大聲嚷嚷道。
「誰像你這麼笨…」
「你說什麼!你又說我笨!」
酒保沒有說什麼只是挑眉淡淡的揚起嘴角看著牙,要不是還在上班牙肯定會想把酒保的臉皮給撕下來。混蛋!敢小看他!
「牙!十號桌有客人。」
「哦!來了!」瞪了一眼酒保後,牙便氣呼呼的離去。
鳴人看著杯子裡面的冰塊搖晃著它,看看時鐘再一口把杯裡的液體喝下去,「謝謝招待!我先走了!」鳴人對著酒保微微一笑。跳下椅子高興的跑進後方的更衣室內。
過了會後,鳴人穿著一身輕便的白色運動服走出千夜的門口。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他要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後方一直死盯著他像看到獵物一般的眼神。
* * *
「佐助,要不要去放鬆一下?」總經理室內有名不務正業的總栽正邀著忙於工作的總經理去玩一下。
佐助瞪著眼前的人「宇智波鼬,你看起很閒阿…」沒看到他必須處理這麼一大堆的東西嗎!「要不要幫我一下?」
「呵呵…」鼬擺手,「不不不!辛苦後要適當的放鬆嘛!」
佐助沒有說話只是挑眉看著鼬。
「呃…你今天也累了吧!而且下班時間也到了,去…去放鬆一下還算可以吧!公司又不會因為這樣就倒了!」鼬越說越心虛,最後一句還是鼓起勇氣大聲的說出來。
佐助突然站了起來,嚇的鼬趕緊後退一步「既然總栽都這樣說了,那好吧!」
「哈哈…」鼬被佐助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就走吧!!」佐助隨著鼬出了公司的大門。鼬駕車載著佐助來到一間外表就很富麗堂皇的大屋子外面。
”千夜男公關俱樂部”外面的招牌是這麼寫的。
佐助臉部顏面神經嚴重失調,「宇智波鼬!你居然帶我來這種地方!!」他瞪向鼬。
「阿…哈哈…這個地方挺不錯的…我想你一定會喜歡…」鼬很沒有威嚴的越說越小聲。想他堂堂一個公司總栽居然會怕一個比他低下又是有血緣關係的弟弟,他不要活了!
「哼!我要回去了!」佐助生氣的轉身便要走。
「嗚哇哇…又遲到了!!」
鼬還來不及拉住佐助,佐助便被後方一個急忙衝上來的人影撞到,進而兩人都跌至地上。
「好痛!」人影呼痛的揉著自已的屁股。
佐助已經夠生氣的了,還這麼樣倒楣的被撞到,一抬頭正要發作的時候看到撞到他的人後便整個人愣住。柔順的金髮貼在那人的臉上更顯的出好看的光澤,水藍色的大眼為他整個人增添出一種像是精靈般的形象,在這渾沌的城市裡面更顯的光芒。
「抱歉!你沒事吧!」清亮的聲音從他口裡發出,佐助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哦!哦!沒事。」佐助站起來拍拍弄髒的褲子,為自已的失態狠狠罵了下自已。
「那就好!我先走了!再見!」那人衝衝忙的跑進剛剛佐助拒絕進入的俱樂部裡面。
佐助居然有一種想要再看到他的希望。
在一旁看著的鼬從一頭霧水到發出一個壞壞的笑容,他湊進佐助「嘿嘿…佐助…你真有福氣…」
佐助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渾話呢!」
「剛剛那個人很可愛吧!」鼬不理佐助瞪他的兇惡眼神繼續說道,「那個人是這裡的紅牌之一哦!」
「這裡…的紅牌…?」佐助愣愣的重復鼬的話。
「是阿…怎麼樣?想不想進去看看?」鼬再接再勵的想要把佐助給勸進去。「你想見他吧?」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認為剛剛那個感覺只是錯覺罷了。「哼!亂說什麼!你想去就自已去!我要回去了!」說罷佐助便招來計程車,跳上車後揚長而去。鼬聳聳肩不是很在意,隨即笑一笑跑進千夜。
「總經理!你簽錯名了!」
「總經理!您怎麼給我另一個企劃阿!」
「總經理!你……」
這一整天,佐助都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從昨天見到那個貌似精靈的人之後他便一直這樣心神不寧的…以前從不會這樣。只要一閉上眼那個精靈對他笑的畫面就會浮現…更慘的是,今早他居然發現他就這樣光想到精靈就…就很丟臉的挬起。
就這樣,佐助一整天什麼事都沒做到。
佐助思考了很久,在與昨天同樣的時間裡,佐助決定去昨天那個地方。
佐助一進千夜便有人接待他,「你好,第一次來嗎?需要誰為你服務嗎?」佐助掃了一下全場,並沒有看到他想見的人Ⅳv。
「不用了!」佐助冷冷的說道。
「是的,那你要坐哪邊呢?」
佐助看了看便走到離門口還算近的一個角落位置上坐了下來,這裡視野還算是不錯可以看見大約3/4個場地,「有需要再叫我們。」接待人員說完便又忙著去接待下一個進來的客人。
又等了一下子,佐助便聽見慌張的腳步急忙衝進來,「哇!對不起!我又遲到了!」
「鳴人!你不要老是遲到!」一名算是主管級的女性狠狠的往鳴人頭上敲下去。
「好痛好痛!」捂著頭,鳴人便衝進去後方。過了好一會後,再出現在佐助眼裡的鳴人是個很配襯的男公關。
點鳴人的人很多,大多是覺得他很可愛找他聊天,他也算是個很好的聽眾。但也有人是被鳴人迷住想對他怎麼樣的,但全都被服務生制服並很有”禮貌”地請出去。
今天,點鳴人的客人比平常多了一些,直到他可以休息的時候已經快累趴了。
佐助的眼一直盯著鳴人一點也都沒有放過。包括他的笑容、疲倦樣…他一點都沒有放過。直到鳴人身旁的男公關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鳴人轉頭望向他這個方向看了看後又轉回去。
佐助那時候心猛然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看過很多漂亮的女人,比鳴人還要漂亮好幾十倍的都有!但是卻沒有這種看見鳴人的時候,心會震一下的感覺。
眼看著時間到了,換下他來時的服裝又急忙的跑出千夜的大門,佐助忽然笑了一下。
他深深的為這看到第一眼便著迷的人兒心動。
又待了一下喝了幾杯酒後,佐助放下錢和小費便也跟著出了千夜的大門,結束他這跟平時完全不一樣的一天。
「鳴人嗎?我記住了。」
從那一天開始,佐助只要下班就會去俱樂部光顧。但他從來不叫台也不生事,只是安靜的開瓶酒喝著直到鳴人下班後他才跟著回去。當然,是記在鳴人的業績上。
一如往常般,佐助等到鳴人下班後才結帳準備回家。他的車停在離這裡有一條街的路邊,他一直不習慣把車給人保管,寧願停遠點也不想讓別人碰他的車。
他走著走著突然覺得好像有些細微的聲音不知道是從哪傳出,他本就不是多管閒事之人,只不過…他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要是他不管就一定會後悔。
「你們幹什麼!」鳴人剛下班,跟以前一樣走這條路要回家去。沒想到卻被兩、三個看起來不懷好意的人堵住,被他們拉進一旁的暗巷中。
「幹什麼?」為首的男人猥褻的淫笑,走上前來摸了他的臉蛋一把「小美人兒…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想幹什麼呢…」
鳴人嫌惡的拍掉那人的手,「不用你管!」冷哼一聲轉身就想離開。
他們一點也讓鳴人走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從後拽住他的手不放另外兩人則是站到巷口阻住唯一的出路。「小美人,別這麼急著走嘛!讓哥哥我先快樂一下…」說著便把手伸到鳴人的褲檔。
鳴人整個人惡寒了下,用力的甩開他的手,腳也二話不說的直接抬起往那人的跨下踹了過去。那人滿腦子光是想著要怎麼樣”玩”鳴人一點也沒注意鳴人的動作,以致於被踢個正著跌坐在地。
「大哥!你要不要緊!」守在巷口的兩個小弟趕緊衝到他們大哥的身邊探探。
鳴人見此情形拔腿就想跑,「抓住他!給我抓住他!」被鳴人踹到命根子痛的哀哀叫的大哥在痛之餘還不忘想要抓鳴人回來報這一腳之恨。
兩個小弟便衝了上來想要抓住鳴人,好歹鳴人也學過一些防身術,他側身後退幾步腳一抬就往離他最近的小弟胸口踢去,不知道鳴人會來個這麼的一招,小弟往後跌連帶著後面那名小弟也被牽連兩人一起跌往地上。
鳴人得意的揚嘴,好歹他也受過點訓練阿!想輕薄他?沒門!一個高興就想往巷口走去,但是…鳴人光想著對付這兩隻卻忘了後面那個最大隻的。
大哥趁鳴人不注意的時候從後面撲倒他,後面兩個小弟站起來後也連忙跑過來壓住鳴人免的他再度逃跑。
「不要!不要!走開!!」鳴人開始掙扎起來。
「哼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大爺我想好好的待你…」大哥手一揚便狠狠的往鳴人的肚子揍了一拳,痛的鳴人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安份點!好好的讓爺上!絕對會讓你舒服的!」他露出淫笑的面容,粗暴的拉下鳴人的外褲。
鳴人咬著唇閉上眼,完了…他要完了。
「你們在幹什麼!放開他!」聽到這個聲音鳴人馬上睜開眼,連同正壓在他身上的三人也往巷口的方向看去,只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立在巷口,周身散發的寒氣讓他們不禁抖了下。
「我說,放開他!」佐助那時往細微的聲音來源走去,他發現傳出聲音的是這個暗巷,一看之後他便慶幸還好自已有管這個閒事。因為,他見到的畫面是鳴人正被人壓在地上侵犯。
「滾開!不要防礙我的好事!」大哥兇狠狠的說道,兩個小弟便衝上去阻檔。佐助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三下便把衝上來的兩個小弟打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那個大哥見狀也不是愣愣的看著沒了動作,「你!你把我的小弟怎麼了!」
「怎麼了?沒怎麼。」佐助面部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們。看看他兩個小弟的下場他也是有些怕怕的,光是這樣他就可以感受到面前的人所散發出來的強烈威嚴感。
佐助狠瞪了一眼,「還不滾!」大哥便連滾帶爬扶著他的那兩位小弟便一拐一拐的快速走掉,還順便哀悼自已的運氣不順。
鳴人只感覺身上一輕鬆壓著他的力道沒了,但是他的肚子還是被剛剛那下搞的還在生疼,他本想坐起卻又會牽扯到肚子上的傷便嘶叫了聲。他肯定肚子一定黑青了。
四周的聲音都安靜下來,在他旁邊的地上浮現出有個人影,當他想抬頭看的時候,便身體一個懸空便被人抱在懷中。鳴人本能的怕自已掉到地上便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上頭的人輕笑一聲,鳴人抬頭起來看。驚了驚,這不是俱樂部內常受人討論的那個客人嗎?雖然來店裡卻又不點任何一個人的台,只是喝酒,對於前去搭訕的男公關連理都不理,早就成為他們之間的一個趣談了。
「阿,是你!」鳴人不禁驚叫出聲。
佐助挑了挑眉,微微一笑便抱著鳴人走到他的車旁把他給塞了進去。鳴人對於他的行為有點不能理解,照理說不是應該救人後就直接走人才是嗎!
「要去哪?」佐助發動車子後,鳴人才觀察他一會後才問道。
佐助看了他一眼,「我的公司在這附近先帶你回去擦藥。」
「謝謝,我沒關係…」鳴人說著就想證明給佐助看,不料一動便疼的撕牙裂嘴的,換來佐助一聲不屑的輕笑。
「就你這個樣還能做什麼?都痛成這樣連動都不能動。」
佐助說的也沒錯,鳴人悶悶的低下頭。過了會才悶悶的開口「剛才…謝謝你…」
「沒什麼。」
沒幾分鐘便到了佐助所說的公司,鳴人還是給佐助一路抱上樓直到他的辦公室才把他放在一旁的沙發上。一把掀開他的衣服,肚子上面一片黑青,佐助毫不客氣的把軟膏擠一大把在手上往鳴人的肚上抹去。
「阿!痛啦痛啦!!輕點輕點!」鳴人痛的哀哀叫,佐助毫不保留他的力道用力的揉著鳴人的肚子。
「痛,好的快。」佐助瞄了他一眼,不理會他的叫痛繼續的揉著。
「阿!那你也不用像對一個仇人那麼用力阿!」鳴人簡直是快飆出淚來了。
「我對仇人不會這麼好,直接讓他死無退路。」佐助看了鳴人一眼後便淡淡的說道。這句話對於鳴人的確有威脅的作用…直接讓他閉上嘴連呼痛的叫聲都免了,憋的他是滿臉通紅。
在揉了一陣後佐助終於停手,抽了一張溼巾把手擦乾淨後便順便把鳴人的衣服回復原狀。鳴人也嘗試著坐起來,奇蹟似的居然沒之前那麼痛了,他掀開衣服一看…黑青也退掉大半。
「哇!你好厲害!」鳴人崇拜的看向他。
佐助噯L唇,「走吧!我帶你回去。」這次,鳴人便不用被人抱著,他可以自行走路了。佐助帶鳴人到他說的路口便在這裡放他下去,鳴人其實不喜歡讓別人知道他家在哪。
「謝謝你,可以請教大名嗎?」
佐助只是怔怔的看著他沒有回話,鳴人趕緊說明「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要把救我的人名字記著而已。」
「宇智波佐助。」
「佐助,今天真的很謝謝你。」鳴人道謝後便下車。
佐助沒什麼說什麼只是點點頭便直接發動車子離開鳴人的視線。鳴人愣愣的看著直接長揚而去的某救命恩人,扁扁嘴「真是一點也不可愛。」連句不客氣也不會說的嗎!想到他的辦公室外面寫的”總經理”門牌,他可真是不曉得他是怎麼上這高的位。
在佐助揚長而去之後,鳴人抱怨了會後才慢慢的往家門走去。另一方面,佐助在送走鳴人之後深深為自已的舉動感到奇怪。他這些日子下班後便去俱樂部捧場的時候,他覺得對於鳴人的清靈單純的氣質與清澈的眼瞳,處在這渾沌的社會是任何一人都會被吸引。
但是,現下他的行為卻大大推翻他的想法。
「吶,佐助…聽說你這幾天都到那個地方去阿?」鼬又把工作丟給可憐的秘書跑到佐助辦公室裡來探八掛。
「工作不工作,早晚你的秘書會走路。」佐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並不想回答他所謂的問題。更何況,現在是上班時間,他並不想談論無關公事上的事。
「呃…一天不工作公司又不會倒…」鼬有些心虛的說道。
佐助冷哼一聲,「我不想理你。」佐助說完又埋頭工作。一點都不想理會眼前的人,況且因上個禮拜的關係他已經有很多工作進度都落後了好大一截…他不把它補回來不行。
「佐、佐助…」鼬還是非常想要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就算要冒著被人打扁的危機,他都想要知道!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已的弟弟為某個人失序的模樣。
就是要這樣子才像個正常的人類嘛!鼬在心裡頭握拳。
佐助放手上的筆抬頭正視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此時他又想到鳴人那清澈的眼睛,說真的…真的很吸引人。
「不然是怎樣?」鼬感到十分好奇,因為剛才在那一瞬間…他又看見佐助有那麼一點失神,他開始對那個男孩子感到好奇。或許,他可以去那裡看看哦!
「不要在腦袋裡想什麼鬼主意。」佐助皺起眉,看到鼬那付詭異的表情一定是又想到什麼鬼主意,關於這個…從小開始他就領會很多。
「沒有…哪有…」鼬心虛的笑笑,他一步一步的退到門邊,「佐助,那你就好好的工作吧…」快速的打開門關上,並快速的溜回他自已的辦公室。
佐助望著鼬離去的方向,搖搖頭。他想,鼬應該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些工作給趕完。這麼想後,他低頭又埋於工作之中。
接連幾天,佐助都沒有光顧千夜。鳴人也因為身上的傷被總經理勒令休息幾天。當然…他也因為如此被嚴厲的訓了一頓。也因為鳴人的遭遇而讓千夜對於員工的訓練也大大的加強,雖然不能完全杜絕…至少要讓自已能夠安全脫身。
對於他們來說,男公關最重要的便是身體了,任何一個部位都不能有所損壞。千夜上層對於他們周遭的安全也更為嚴格,以免哪天有另一個不安全發生。
鳴人也大大的被迫關起來訓練了好幾天,搞的他是被摔的這邊痛那處痛的。他開始忍不住怨恨經理的壞心眼,居然完全手下不留情…別人都是由訓練師加強,為什麼他就得讓經理親自上陣阿!他扶著自已的腰摸著一旁的牆壁從訓練室裡走出來。
鳴人一路哀怨的走出千夜。他原本的交通工具就是腳踏車,但是,日前因為不明原因被偷了!
這個種時間,還在運做的交通工具就只剩下計程車了。鳴人無奈的嘆口氣…算了,就當作是散步吧!況且,他家離這裡也沒有多遠。走個十幾分鐘就可以到了。
走在寂靜的路上,這個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閃著微弱的光靜靜立在路邊的路燈。鳴人不以為意,他一邊低著頭踢著路上的小石子一邊慢慢踱步在回家的路上。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等他想起的時候…他發覺已經走偏了一條路。他趕緊要繞回去的時候,從前方傳來一個刺耳的煞車聲…這個聲音在安靜的夜晚顯的特別的清楚。
「哇!」鳴人愣了愣,他在那台車撞到自已之前先行跳開。他這幾天被摔的怕了,現在的反應神經特別敏感。
那台車在偏移了些許後終於停在前方不遠的路中央,鳴人是嚇的半死。那台車就這樣停在路中間不動,鳴人過了好一會才上前去看看是發生什麼事。
在他快接近的時候,車門突然打開…鳴人嚇了一跳。有個人影慢慢的走了出來,走沒幾步便跌在地下不住的在地上喘氣。
鳴人愣了一下便趕緊上前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對、對不起,你沒有事吧?」鳴人站到他的面前好心的問著。
那個人明顯的愣了一下,才慢慢抬起頭。鳴人徹底的呆住,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佐助,而他現在的樣子可以說是萬分的狼狽,臉上嚴重的潮紅。
「阿…佐助,你沒事吧?」鳴人想要扶他起來,卻被佐助一手甩開。
「不、不要碰我!」佐助躲開鳴人的觸。該死的,他居然沒發現有人對他的飲料動了手腳,敢對他下春藥。還好他發現的早逃出這個應酬,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混蛋,他絕對會讓他不得好死。佐助緊抓著胸前的衣服。
這事連想都不用想,絕對是鼬做的好事!
「你沒事吧?是不是喝醉了?」
「沒事。」佐助皺眉,不可否認…他看見鳴人的時候,腹下的慾望大大的升高。他正在努力的克制自已不要做出什麼後悔的行為。
「你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家在這附近…」話都還沒說完,佐助就丟了車鑰匙給他。鳴人趕緊上車發動車子,佐助也爬到後座喘著氣。開了一會,鳴人把車子停在他的房子前面,扶佐助到他房間的床上躺著。
佐助依然是面色潮紅,鳴人感到有些奇怪。觀察了一下佐助狀況,他突然想起他入這行前受訓時經理有提過的春藥,現在就很像佐助的情況。
不、不會吧!他居然被下了春藥!!鳴人目瞪口呆的望著佐助,那他豈不是幫錯忙了!
看佐助好像越來越難受的樣子,鳴人吞吞口水…這個時候,只有他能幫忙了。他走上前去拉開佐助的拉鍊,因春藥而壯大的分身便跳了出來。
鳴人深吸口氣壯壯膽,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要是做的不好,希望佐助事後可別怨他阿。鳴人這麼想後便張開嘴把那碩大給含了進去,這時佐助感到極端的舒服,不自覺就悶哼出聲,手也不自覺的按住鳴人的後腦挺起腰在他溼潤的唇口做活塞運動,這倒是苦了鳴人。
鳴人的嘴巴被捅的難過極了,佐助的力氣很大…他想走也走不開。佐助持續了很久才把液體射進鳴人的嘴內,鳴人被口裡的液體咳的半死。他發誓再也不做這種事了!真是虧大了!
鳴人正想脫離,眼見已經脫離到頂端…佐助又一個挺進繼續做著剛剛的動作,鳴人又被捅的兩眼昏花。他持續又被佐助抓著做了好幾次,才完全放過他。
「唔…」一結束,鳴人就衝到廁所大吐特吐。該死的,他覺得他的下巴快要脫臼!
鳴人生氣的幫佐助清理一下,便又把他丟上車。他把車子開離他家樓下到剛剛發現他的路邊放著。剛剛光是解除藥效就花了許多體力,佐助目前正在他的車上沉沉的熟睡著。
鳴人看佐助安詳的睡臉沉默了一下,怕他只穿一件薄襯杉會著涼,於是便把他身上的綿質外套蓋在他身上。做完這些後,鳴人搓著手臂趕緊溜回家。
這個時候天空已有些微的亮光,鳴人的心地不算非常的善良,只是一般。但他的心腸卻很軟,看到需要幫助的人,沒辦法見死不救。於是便造成剛剛的那種情況。
接下來他便在家休養了好幾天,不得不重視與調整自已體能狀況的他在這麼點壓力下他便把這件事給忘了。
包括他對佐助僅存的那點好感。
隨著天越來越亮,佐助也慢慢睜眼,他一張開眼便看見自已身處在車裡面。他坐了起來動動身體,加諸在他身上的藥已經不存在。
佐助想了想,怎麼回想還是想不起來。他對昨晚發生了什麼可是一印象也沒有。
「恩…怎麼回事」他想不起來,手這時才摸到蓋在他身上的一件外套,從那件外套上他聞到了淡淡的茉莉香味。
那是他在無意識的時候,聞到的茉莉香味…是他對於昨晚唯一的記憶。
佐助愣了愣,他不曉得這是怎麼一回事。就算他想要知道,天知道昨晚他的神智完全不清醒,在那種狀況下…他根本沒法記起。他只知道,茉莉香味。
突然間,他想到鳴人…那個笑起來像陽光般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佐助心底很希望…幫他的人是鳴人。
佐助為他這一瞬間的想法陷入了沉思。
鳴人再度回去上班的時候,保全已經又多加派了幾人。也把千夜不對內外開放的上層開放給男公關們使用,是怕他們在如果時間太晚而回去會有一些危險的時候使用。
當然,只對內休息用!並不對外提供額外的服務,也不會讓內部有任何越軌的情形發生。
「鳴人,好多了吧?」鳴人一進千夜的大門,經理便迎面而來。
「經理,好多了。」鳴人破天荒的在上班的時候見著經理,不免有些驚訝。經理通常都是在有事發生或是有重要的事的時候才會下來,不然平常都是見不著人影的。
「那就好。」經理安慰的笑笑順道拍拍鳴人的肩表示放心。
「經理,發生什麼事了嗎?」鳴人奇怪的問,他在平常從來不會看見經理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
「也沒什麼,總經理特別讓我要好好的照看一下。」經理在跟他說話的同時順便看望周圍。
「疑,有發生什麼事嗎?」鳴人感覺好像有事發生般,心裡隱隱的感覺不太像好事。
「哦,在你休息那幾天有人來鬧場。」經理嘆口氣,「就是先前對你動手的那幾個,他們並不知道你在這裡,也好險你沒來。」
「那是什麼原因?」
「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只不過好像是因為之前他們也騷擾過我們的人而被客人打跑,他們前些天狹路相遇就衝進來鬧事。」
「那有怎麼樣嗎?」鳴人心驚膽跳。
「還好沒事,只是砸壞了幾瓶酒幾張桌子而已。」
「哦。」
「鳴人,你以後要多注意一點。要是下班的時候太晚了就直接在這兒睡吧!」
鳴人眨眨眼,「疑…可以嗎?」
經理點點頭,「恩,現在有一層樓專門給你們用的,一人有一間。」
鳴人高興極了,其實他平常也很怕一個人回去,半夜一個人走在路上總是危險…以前並沒有提供這樣的福利,現在好了!這樣他就可以不用那麼急著趕回家了。雖然不可能每天住,但也會一個禮拜住個一兩次。
千夜加強了一些措施之後,不管是對於客人亦或是服務客人的男公關也都感覺好多了。
這類的事也幾乎沒在他們眼皮底下出現過了。
另一方面經過一番的追查,佐助也在回去後查到下他藥的那個人是誰…
「說!想怎麼死!」佐助面色冷凝的坐在鼬的辦公室內,相反的鼬倒是怕的要死,都已經流了不少的汗。
「什…什麼?」鼬的心裡正糾結,被發現了?怎麼會被發現?看佐助這個臉難道沒得手?難不成!他是被做掉的那個!他驚厄的想道。
「不要在你的腦袋裡想什麼下流的東西!」佐助氣的牙癢癢,鼬把他的想法全都寫在臉上。他恨不得把鼬踹到外地去!
「佐、佐助…不要這樣嘛…」鼬搓著手指,冀望佐助能夠放過他「我、我也是為了你著想阿!」
「為我著想?」佐助眉一挑瞇起眼,神情看起來更是恐怖了。
「是、是阿!」鼬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不拉開點距離的話,他深怕下一秒就會直接死在佐助森寒的目光中…死無全屍!
佐助聽聞後突然微微的笑了起來,一反剛才的模樣…「我聽說,好像要找個人去南非考察的樣子吧?」
「是、是阿…」雖然不知道佐助為什麼會這麼問,但他還是乖乖的照實回答。這個時候順著他的意總是比較好的,比較不會那麼快死。
但是,鼬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是嗎!你不覺得親自去會比較好嗎?」佐助微笑。
「佐、佐助…不要阿…」鼬苦笑。「不用麻煩你操心這個事…」
「不麻煩!不麻煩!」佐助的笑現在看在鼬的眼裡是惡魔的笑,好像是地獄向他招手,「我連機票都讓秘書替你買好了。」
「這、這麼快!?」
「是阿。所以你隨時都可以去了。」鼬還想反駁什麼,佐助知道他在想什麼便開口說道,「你放心,公司的事我會幫你打理的。」
「佐、佐助…」鼬還想再挽回什麼。
「你就安心的去吧。」
「可以…不去嗎?」鼬可憐西西的望著佐助問道。
「不行!!」
「真的不行?」
「不行!!」
「我…」他還想說什麼…張了嘴卻不曉得要用什麼理由來說服佐助。南非呀!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狗不放屁的地方…真不曉得董事會的人為什麼要決定這個地方呀!
「還不去?是不是要我押著你去?」
鼬咬咬牙,「我、我知道了。」他絕望地低下頭沮喪的走了出去,拿了機票回家整理東西去南非考察去了。
佐助在後頭揚起嘴角,想跟他鬥?沒門!他起身跟在鼬的後頭走了出去,紛咐秘書「在總栽回來前,總栽的工作都由我代理。」
「是!」秘書恭敬的說道。
「等會把總栽的文件和這個月的行程表一併交到我的辦公室。」
「是,總經理。等會給您送去。」
佐助親自把考察這個肥缺交給鼬去辦,工作的事都落到他的頭頂上來。鼬滯留了很多文件,雖然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但也足以讓他處理有好一段時間了。
也由於佐助的工作量大大上升,讓他沒有時間去想那晚的事,當然也沒能去想去看有關於鳴人的事。因為,這堆事已經夠讓他忙乎好一陣了。
也由於那晚的事,佐助想了很久之後決定在這事忙完之後,好好的認識那在他心頭纏繞不去的人。
那個從見面就停駐在他心裡的人。
這事後,大概又經過一個多禮拜的光景。鳴人也休息夠的又開始上班,對於佐助這號人物也僅止於路人甲兼客人。在鳴人的心裡對於,佐助救過他和他幫佐助解決這兩件事,已經正式的兩兩抵消。
相對的,佐助倒是把鳴人記的牢牢。鳴人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對於他來說…他還不是很清楚鳴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倒底是如何?
是一個所謂的一時迷惑亦或是所謂的愛情?他想,這正是他所必需要搞清楚的一個問題點所在!
在有人所處的地方,都有著一個名為法律的東西存在。它能制約也能保護。但也有一種人是會鑽法律的漏洞…
千夜裡面是不允許讓人銷售東西之類的人進來。這可以算是這裡的法則也可以說是法律,不過私底下還是有人會這麼做。在千夜看不到的地方,他們是不管的。
當然,在負責人看不見的地方,千夜裡面的人或許也會做著這樣的事呢!
鳴人在廁所已經窩上了好一陣子。他由於晚上的時候吃了不少東西,也可以說他是亂吃東西吃的太多…以致於才成現在他這個結果。他拉肚子已經拉了好一陣了!在他覺得已經差不多的時候,還走不出廁所的門便感覺又來了…這樣的情形也發生了好幾趟。
「唔…」鳴人捏著鼻子,他已經拉到腳軟了!他發誓以後再也不亂吃東西了…拉到屁股都開花了…實在是很慘。要是他是拉肚子拉死的,那他想…去到天堂後真的是很丟臉。
鳴人終於又拉完一趟之後,才終於到這邊告一個段落而結束。他推開門正想出去的時候,門才開了一半…「趁現在沒有人…」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鳴人趕緊關上門。
”砰”的一聲鳴人關上門,又退回剛剛的小廁所。他關上門後才想到…他幹嘛要躲阿!這下子他只好等到他們走了之後才能出來了。
「真的沒人嗎?」
「安啦!」
「好吧!開始交易吧!你東西帶來了嗎?」
「當然!這次可是全部都是上等貨!」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結果我可是虧大了!!」
「這次絕對是正的!花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弄來的!」
這時那人才點點頭,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看的鳴人是眼睛瞪的直直的…他很想看清楚到底是買了什麼西,於是他小心開了點小縫偷偷的看著。
廁所的光線昏暗暗的,鳴人看的可以說是完全不清楚。鳴人再推開一點想要看…不料腳步不是很穩也沒注意到門閂鬆鬆的掉下來…於是他就在他們要走出門的時候跌了出去…
「唉唷!」痛阿…
在前面那人已經摸到門把的時候停了下來,「怎麼會有人?」轉過頭來質問道。
「這、我記得我明明就沒看到阿…」他想也想不通…他這次怎麼就失誤了呢!他睜著大大的眼瞪看著鳴人…
鳴人感覺自已好像犯了大錯,他會不會被殺掉…就像電影上做的那樣,被砍成八大塊丟進油桶裡面,灌水泥…丟大海毀屍滅跡。鳴人不禁抱頭想要哭…他的人生就到這裡了嗎!
「喂!你有沒有看到我們在做什麼!」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鳴人哀怨的抬起頭來看著他們。
「鳴人!?」那人驚訝了下。
「誒…」鳴人沒想到那人居然認識自已…他愣了愣…難怪他從剛剛就一直覺得聲音很熟的樣子,好像在哪兒聽過…
「你認不出來嗎?」那人輕輕笑著。
「阿?」這麼黑,叫他怎麼看!
「我是自來也。」
「經、經理?這是怎麼回事阿?」鳴人眨眨眼,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
經理叫另外一人先走,這才跟鳴人道,「你知道…這裡有人在賣片子吧!?」
「有聽說過…」鳴人想到之前好像有聽牙說過,不過他們兩人並不是很確定…「難道…經理…你剛剛買的就是?!」
「是阿…沒錯…」經理看著鳴人點頭說道。
鳴人恍然大悟!「阿!原來就是你這個好色老頭帶頭的!」鳴人驚訝的指著經理喊道。
經理黑了一邊臉,「混蛋!你說誰是色老頭!我才沒老到要被你叫老頭!!」
「呃…?」鳴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因為,經理是白頭髮嘛!」在鳴人的腦袋裡面,白頭髮=老頭。
「混蛋!誰說有白頭髮就是老頭了!」經理狠狠敲了他的腦袋一大下「這是染的!我才三十幾歲而已!!」
「呵呵…」鳴人騷騷頭,有點不好意思…「抱歉啦!經理!我知道你最大肚大量了嘛!不會跟我一般計較的哦!」
「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錯…就帶你再去訓練一下吧…」經理奸奸的笑了起來…倒是鳴人聽到後抖了一身雞皮。
鳴人綠了整張臉,「阿!不要啦!經理!饒了我啦!」他還記得被先前被經理摔的全身痛的感覺。
「哈!」經理走了出去。
鳴人趕緊洗了下手後,便也跟著跑了出去。「經理!不要啦!」
「你讓我高興的話,我就考慮。」
「經理…你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了!你的心腸最好了!…」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他得意的說道,「再換點吧!」
「阿?」
…
……
………
兩人走遠後,聲音漸漸的聽不見。”喀”的一聲,在鳴人隔璧的廁所門鎖被打開,從裡頭走出一個人。他揚起嘴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原本只是想抽個煙,沒想到卻讓他碰見有趣的事。
在被鏡子映照出來的樣子,有如蛇一般樣的銳利的眼睛…美豔的臉孔在昏暗暗的視線裡面變的意外適合。
千夜一如往常般的高朋滿座,鶯聲燕語。舞台上的舞者正賣力的表演著,脫掉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這是千夜每逢星期五便會安排節目的一個活動。
而佐助也在今天把手邊的工作告了一個段落,他有好一段時間都不會這麼忙了。他一放下手上的筆便想到了鳴人,他笑一笑後便驅車往千夜,到了千夜後才發覺千夜很熱鬧。
熱鬧到…他連想看個鳴人一眼也沒辦法。
「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嗎?」
「鳴人在嗎?」佐助看看四周後便問道。
「他今天不太舒服,不便出場。」這是經理交代下面這麼說的,鳴人都拉到虛成這樣,就算鳴人很堅持他也不讓!看看他的臉都已經成白色了!
「不能讓我見見他嗎?」
「有什麼要緊的事我可以傳達。」
「不…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不訪說說,說不定可以幫到你。」
「阿…就是…之前我救過他一次,前些日子他也救了我一次,我想要謝謝他。」佐助也不確定是不是鳴人,只是他覺得花香味很熟悉。
「阿。那個人就是你嗎?」侍者驚訝了下。
「是的,所以我想趁著今天不是很忙的時候謝謝他。」
「好的,他現在正在315房休息。」侍者幫忙佐助按了電梯讓他上去找鳴人道謝。
殊不知道,這正是引狼入室。
電梯只能由內部的工作人員才能搭上,於是佐助便利用他們內部的人來幫忙他,只有這樣他才能順利的搭上。佐助在電梯裡面微微的笑著。
不得不承認,佐助的心機的確很重。
”叮”電梯沒幾秒便停在三樓。入佐助眼的是一條長廊與眾多的房間,走廊上昏暗暗的光線很是微弱,他走出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他揚起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佐助走到侍者所說315號房門前。他詭異的微了下後這才按下電鈴…不意外的他聽見急促的跑步聲,其中還有在急跑時有東西被撞倒的聲響。
「唉唷!」鳴人呼痛的鬼叫了下,跳著腳趕緊跑去開門。
”喀”門鎖開上,在佐助面前的門被打開。
「怎麼是你!?」鳴人一打開門就看見佐助站在門外面,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很意外嗎?」佐助揚著一絲笑容看著鳴人似笑非笑地說道。
鳴人想也不想便直接關上門!但,十分可惜的是…佐助的力氣比鳴人大上許多…況且他早就料到鳴人會有這樣的動作於是便快他一步把門給檔了下來。
「等等,你幹嘛要關門!」佐助皺著眉說道。
「我,我又不認識你!而且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鳴人還是使勁抵著門。
「是嗎…」
「是阿!放手!你快回去!」
「難道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佐助深沉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我…我幹嘛要見到你!」鳴人死死的抵著門,滿臉通紅的怎麼樣也不敢讓他進來。
在千夜見到佐助的第一眼開始,鳴人就感覺佐助並不是個好惹的腳色!當然,也不是隨便就能惹上的人。
鳴人覺得,能夠離佐助多遠就離多遠。
「難道我不能為了你幫了我的事來跟你道個謝嗎!」佐助揚著笑容,當然這事…他也是沒有很把握。他只是在試探罷了!
「!!」鳴人瞪大眼睛一時之間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上什麼才好。
佐助嘴角微微揚起一個角度,他已經證明心中所想。
「你、你怎麼知道!?」鳴人在吃驚的同時也讓佐助有機可趁,用力一推…鳴人頂不住而往裡頭跌。
「唉唷!你幹嘛啦!」鳴人撐起身體站了起來,看佐助已經推開門從門口走了進來。
「那天那個人果然是你。」佐助優雅的走進來後,關上門落上鎖,所有動作一氣喝成,看的鳴人是心驚膽跳。
「你…你想幹嘛!?」鳴人退到一旁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我不是說過了嗎?來道謝的。」
「不、不用了…」鳴人整個人緊蹦,「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我記得我沒讓你看見我呀!」
「香味。」
「香味?」鳴人摸不著頭腦,聞聞他自已的身上…沒有味道嘛!「騙人!哪來的味道!」他怒目的瞪視著佐助,說謊也要打打草稿再說!
「你的身上有茉莉的香味。」佐助看了鳴人一眼,「雖然很淡,但是仔細聞的話還是聞的出來。」
他剛剛在車上的時候突然想起他們在千夜門口相撞的那次…鳴人的身上也有著淡淡的花香味,除非很靠近否則是不會聞到的。就因為那相撞的一瞬間,他聞到了。
他原本要回家計劃馬上改變,就是為了賭上一把。
「誒…」鳴人聽他這樣說才突然想起。
小時候…他老爸因為某次看電視的時候,看到裡面的貴妃泡花瓣澡也讓他興起這個念頭…因為他一個大男人不可能泡這種東西,就把腦筋動到還是沒幾歲的鳴人身上。
他把鳴人硬是拎去泡了還不算短的花瓣澡,還加了幾樣不知名的東西,鳴人還記得他當初是捏著鼻子泡那一大缸不知為何物的怪澡。
因為沒有什麼高級的花,就只能拿他們後院長了成堆的茉莉花來充當!剛開始他身上濃濃的花香味還讓他成天被蜜蜂追著跑,時間久了之後才慢慢的淡了下來。
他都已經把這件事給忘了呢!鳴人無奈的笑笑。
看到鳴人無意識的笑容,他的下腹突然一陣躁熱「為什麼呢?」佐助突然把鳴人給壓在牆壁上,直直的看著鳴人清澈不含任何雜質的雙眼。
「你幹嘛阿!」鳴人用力的撞上牆壁,不由得吃痛說道「放開我!混蛋!」
「你為什麼要幫我?」從小開始,他被灌輸的教育就不是這回事。利益,是根基;不求回報的幫助,是他聞所未聞。
什、什麼呀!幫忙哪有分什麼原因的阿!就只是想幫而已阿…鳴人皺著眉頭想道,根本就不曉得要怎麼回答他。
佐助見鳴人沒有回答,心裡的砸下的石頭越滾越大。他抓住鳴人雙肩的力道也加大了許多,讓鳴人不禁吃痛。
佐助內心的焦慮越來越多,不僅僅是從小的觀念還加上他只要想到要是那次不是他的話…而是別人的話…鳴人是不是也會這樣幫忙…想到這個他就一把火升上來。
「回答我!」佐助不自覺的又加重了力道,讓鳴人也升起了一把火。
「哪有為什麼阿!想幫就幫阿!」
「你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嗎!!」鳴人的回答對於佐助來說根本不能算是回答,他想要知道的是另一回事。
鳴人愣了愣,噩蛩L唇皺著眉看著佐助。「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鳴人對於佐助剛剛說的那番話心裡絕對是很不舒服。
「什麼!!」佐助表情猙獰看著鳴人。
「哼!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這種事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鳴人才不想跟這個危險的男人有什麼牽扯,一點也不想!
在他還沒有淪陷於危險之前,絕對要打住!
「沒有關係!?」佐助冷寒的瞇起了眼,甚是不悅!
「這麼說,我在你心裡是一丁點地位也都沒有了?」雖然他們見面沒有幾次,說交集也算不上。但是,佐助的內心卻渴望鳴人的心裡面能有一點點他。
鳴人扁扁嘴,「我、我幹嘛要把你放在心上阿!」他有些心虛。說實在話,從那次幫了佐助後…他對於佐助動向就有些在意。
這一、兩個禮拜佐助沒來這裡,鳴人就頻頻心不在焉。搞的其他人是曖昧的看著他偷偷的笑。
「哼!」佐助突然放開鳴人,冷笑。
這樣的佐助讓鳴人有點不寒而憟,他考慮是不是剛剛什麼話把他給惹火了…
「幹、幹什麼!」鳴人看著突然向前傾的佐助,底氣有些不足強硬的問道。
「鳴人,從來…我要的東西不會得不到。」佐助揚起嘴角。
「那,關我什、什麼事阿!」
「這也包括了你。」佐助輕點了一下鳴人的小鼻。
鳴人皺皺眉,「我又不是東西!」鳴人對於這個字眼很是介意,而不是另外一回事。
「你當然不是。」佐助對於鳴人這看在他眼裡有些可愛的行為不禁心裡的煩躁消除了一些。「不過呢…我對你有一點好感。」佐助勾起鳴人的下巴。
鳴人覺得感覺很怪順手拍掉佐助的手,「我對你一點好感都沒有!」很不客氣直接駁回佐助的話,這讓佐助很不高興。
佐助黑的深沉地眼神讓鳴人有些害怕,「你、你想幹嘛呀!」鳴人的心裡面不由自主的心慌起來。現在是在千夜裡面,他就不信他能做什麼!
佐助揚著笑,一步步的接近鳴人。在鳴人還來不及逃開的時候,佐助就已經壓制住他。下一刻,鳴人的衣服也被佐助毫不留情的撕開,雪白的胸口浮現在他眼前。
「不要挑戰我的限度。」
看到佐助眼裡深沉的欲望,鳴人的內心滿是害怕的情緒。「不、不要!你放開我!!」他連連的搖頭。
「不,我不會放的…」佐助在鳴人耳旁低語。
「嗚…」鳴人細小的耳垂突如奇來地被佐助重重的咬了一口,使的他不禁痛呼出聲。
「不、不要…」鳴人的眼眶中泛著淚,看著佐助離自已越來越近的臉,他的心裡面充滿了恐懼。
佐助看到鳴人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他便只感到一陣熱氣下充至小腹,只想更加的欺負鳴人讓他現出更多的表情。
佐助粗魯的吻上鳴人的嘴唇,軟嫩的嘴唇此時正因害怕而抖著…這只會令佐助更加的興奮。他很輕易便鑽進鳴人的溼熱的口腔中卷著他的舌享受他的甜美氣息。鳴人來不及嚥下的口水從兩人相接合的口中流了下來浸溼了身上的衣服。
過了好久好久,久到鳴人感覺會就這樣死去的時候佐助終於放開他了。但是這個時候,也是鳴人惡夢的開端。
佐助比剛才更加的瘋狂啃咬著鳴人雪白的胸膛,正因為瘋狂而不曉得控制力道而不小心咬破在乳首附近的肌膚。鳴人吃痛,心中害怕的情緒越來越大,「不、不要!佐助…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鳴人的淚從眼眶中流落下來,就像水龍頭一般流不停。
直到淚水滴到佐助的臉上時,佐助才突然停了下來…發覺他懷裡抱著的軀體正微微的顫抖著,他才想到剛剛做了什麼荒唐的事。
「鳴人…我…」看到鳴人的淚他心中不由得一緊。
「不、不要…佐助…不要…」鳴人整個人縮在一起,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佐助看了之後也很後悔自已所做的事,上前緊緊的抱著鳴人抖的厲害的身體輕輕的拍著他的背「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一遍又一遍的告訴他,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安心。在經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鳴人或許是感覺沒有危險,又或許是哭累…便睡倒在佐助的懷裡。
佐助把鳴人抱到床上放著,幫他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撫著他的額頭,看著他安靜的睡顏…覺得憐惜。
「對不起,鳴人。」輕輕的他的額上吻了下。
從他剛才那些瘋狂的舉動看來,他已經知道鳴人在他的心裡是特別的,絕對不是一時迷惑也不是一時興起。
佐助不捨的看看床上睡的正香的鳴人,忍不住又低下頭輕輕的在鳴人的唇上又偷香一口。
佐助笑了笑,這才退出鳴人的315號房從千夜離去。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再次從電梯出來時已是春風滿面。侍者在一旁覺得讓佐助上去或許是對的!
不過,要是讓鳴人知道是他放人上去的話,肯定會打死他!侍者也不由得打個寒顫…以為是冷氣太強了些。抖抖身子趕緊跑去做事,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好像有什麼壞事要發生在他身上!
這個晚上,鳴人睡的又香又甜。在夢裡,他夢見小時候下雨天在公園哭泣的男孩,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就連樣子也很模糊。
那是在他很小的時候還住在老家時的事情。那天傍晚下著綿綿細雨,天色也是霧濛濛的…鳴人正撐著雨傘正從附近的阿姨家玩完要趕回家,在經過公園的時候他聽見類似哭聲的細小聲音。
這種時候誰會在外面?他好奇的走近一看是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蹲在樹下哭泣,嗚咽的聲音讓他有點心疼。
「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哭?」鳴人走到他的身邊用傘撐著他,免的他又淋雨淋的更溼。
男孩似乎對於有人來到他身邊也不自覺感到驚訝,「你是誰?」眼底全是沒有溫度的冷然。剛才的眼淚也在一瞬間停止,鳴人好生佩服這樣的功力。
「誒…」鳴人愣了愣,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過了會才把手上的傘遞給他「給你,你會淋溼的。」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才好,只能這樣做。
男孩盯了他一會「不用你管!」便把傘拍開推開鳴人後便跑走了。留下傻愣住的鳴人,也讓鳴人淋溼到活像落湯雞一般。回家之後還生了一場大病。
那之後,鳴人幾乎都已經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
……
鳴人睜開眼時已是日上三竿,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的夢他不禁坐起身撫著額奇怪念道…「怎麼搞的…怎麼會突然夢到那件事…」他突然想起佐助,總覺得眼底的冷意與那付深不見底的黑眸很是相似。
就在鳴人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房門外面傳來敲門聲「鳴人,你醒了嗎?」
鳴人打開房門一看,「阿…經理,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聽說你還沒起來,以為你生病了就過來看看。」
「謝謝經理。我沒事,只是起的比較晚。」鳴人突然覺得很感動,因為經理總是對他很好,這是別的人所沒有的待遇。
「那就好,那個活動又要開始了,等會就先下來幫忙吧!」鳴人點頭,經理拍拍鳴人的頭微微一笑後便轉身走了下去,好像很忙的樣子。
經理口中所說的那個活動,是千夜一年一度的大活動。每個男公關都必須參加,並且邀請一位客人;並且在當天,每位男公關都必須準備一個節目。
當然除了被邀請的客人以外其他人是不能夠進千夜的大門。那天是不對外營業。
活動整整進行兩天,也就是周末那兩天。凡被邀請前來的客人都能夠有權邀請男公關陪他們渡上一個星期,這也是這個活動最吸引人的地方。因為,平常千夜是絕不可能會讓他們手下的人這麼做的。
這個活動無疑是為了客人而設計的。
鳴人一下樓,一樓一反往常現在是熱鬧的很!人人忙的天昏地暗,忙怖置的忙怖置,忙設計的忙設計,一樓的大廳裡的擺設全被移動的亂七八糟,根本就看不出來原來的位置是哪邊,而且每個人的裝扮都跟工頭一樣…上衣脫的精光,下半身的褲管又大大的卷起,要是讓喜歡他們的客人看到了…可能會哭吧!
「喂!鳴人!你發什麼呆阿!快來幫忙阿!」有人看到鳴人站在一旁發呆便呦喝著。
「哦!」鳴人笑一笑也跑過去加入他們的行列,過不了多久鳴人也變的跟他們一般樣。
佐助看到的話,可能會…流鼻血吧!
鳴人忙了一陣之後因為熱而脫掉上衣,露出白白嫩嫩的胸膛、上頭還點綴著兩顆粉色紅櫻,光是看就讓人覺得鼻血上沖。就連早已看過不少人的千夜男公關也不例外…
不少人是看了直了眼,還是反應快的寧次指著鳴人的衣服「鳴人,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非不得已千萬別脫下來。」
「可是…很熱耶…」鳴人望望自已的衣服,有點不太想穿上。
「難道你想被視姦嗎?」寧次說一說自已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喂!什麼視姦阿!說的這麼難聽!」其他人倒是聽不下去的反駁寧次,搞的他們好像是路邊的變態一樣!
「不然怎麼盯著鳴人看到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寧次不以為意的挑眉反問。
「呃…這個…」彷彿被說中心事一樣心虛的不敢看鳴人一眼,全都鳥獸散假裝忙碌去了。
「所以,你還是快穿上吧!」
「阿?哦。」想想剛剛的情形…好像的確是快流口水的樣子,想到這裡鳴人還是決定聽從寧次的建議趕緊把衣服給穿上。
在經過他們這些人的努力之下,原本亂的不像樣的千夜大廳已經變成另一番不一樣的風貌。中間已經完全被清空,兩旁的座位都是每位男公關所邀請的客人坐的位置,不多不少,正好每人一張沙發椅。
他們覺得已經看到那天熱鬧的光景,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著笑意。
「鳴人,你想好要找誰了嗎?」
鳴人騷騷頭,「還沒耶…」他壓根就忘記有這個活動了,他也是剛剛才經由經理的提醒才想到的,所以要邀請誰…他還真的是完全沒有想。
「那你要趕快想了,後天就要開始了。」寧次皺著眉,鳴人這傢伙要是不盯著他不提醒他就會忘的一乾二淨。
「寧次,那你想到了嗎?」
「我?我都已經邀請了。」
「誒,你請誰?」動作這麼快。
「奈良鹿丸。」講到他的時候,寧次就不禁漾起一個微笑。其他人看在心裡也只是笑笑,看來過不久又有人要脫離這裡了。
「哦!」鳴人點點頭,這個時候他的心裡面突然浮現佐助的臉孔。他搖搖頭,怎麼會呢!他怎麼會去想到那個危險的男人!「不行!絕對不行!」
但是這種情形可沒有因為鳴人的否定而結束,每當他閒下來的時候他的腦海裡面就會浮現出佐助的臉孔;他的笑、他充滿慾望的眼、他充滿磁性的嗓音都在在他的心裡盤旋不去。
這個樣子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
在無意識之下,鳴人已經拿起電話撥了佐助放在床頭上的字條,上面有他的私人電話號碼,等鳴人意識過來的時候早已撥出按下通話鍵,他緊張的想要按掉,卻在一刻電話被接起…
「你好,宇智波佐助。」佐助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頭響起,鳴人莫名的感到放鬆。
「………」鳴人為他心裡的感覺而呆愣著沒有出聲,況且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是要掛掉好呢?還是硬著頭皮邀請?阿阿…該怎麼才好唷!
「我很忙!不說話我就掛了!」佐助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很不耐煩的模樣,冷冷的令人不自覺的就想退離。
「對、對不起…是佐助嗎?」鳴人還是硬著頭皮上了,要不也沒時間讓他想東想西了。
「我是,你哪位?」
「我是鳴人…」鳴人小聲囁嚅的說著,他心底還是很緊張。他怕佐助會不答應。
「鳴人!?」佐助驚訝,他以為鳴人會恨他不想再見到他「怎麼了嗎?」語氣明顯的有了溫度,當然…這大概也只對鳴人會如此了。
「也沒有什麼啦…就是我們要辦一個活動…每個人都要請一位客人…」鳴人越講就越緊張,「我、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想到你的臉,所、所以…」吱吱唔唔了半天,還是說不出邀請的話來。
「呵…」佐助輕笑,「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鳴人滿臉通紅,「對、對啦!你、你要來不來隨便你啦!」
佐助大大的揚起一個笑容,「好,我一定會去的。」只要是鳴人希望的他都會去做,無論是任何事。
「那、明天是周末…」
「我會去的,鳴人。你就放心吧!」佐助的聲音都是笑意,搞的鳴人感覺好不自在。
「恩…那、那再見。」鳴人在說完後便火速的掛掉電話。而佐助在聽見電話傳來的”嘟嘟”聲後便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他覺得鳴人實在是太可愛了。
況且,他為自已能夠在鳴人的心裡擔上這麼重要的位置而感到高興,就算鳴人還認不清,他也有自信他們之間的牽絆絕對不是這麼輕易就能斷了。
佐助的臉上盡是春風般的微笑,他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
鳴人沒等佐助說什麼就直接掛掉電話後他整個人就呈現一付緊張的模樣,心神也不知已經飛到哪去的樣子就連牙叫在他也沒有聽見。
而且已經叫了好幾聲。
「鳴人!鳴人!!」牙叫了他很多聲好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氣憤起來就往鳴人的後腦用力的拍下去!
「嗚哇!」這麼一拍,鳴人倒是醒過來了「幹什麼啦!很痛耶!」鳴人撫著被打的很痛的後腦,不甘的抱怨道。
「我叫你很多聲了都沒有聽見!當然要這樣子啦!」牙嘿嘿的笑起來,好像在說他沒有錯,都是鳴人的錯。
鳴人對這個也沒有反駁什麼,只是扁扁嘴瞪了牙一眼後,「你叫我幹嘛!?」有點不滿的問道。
「剛剛看你在打電話,是在邀請誰阿!」
「你怎麼知道我在邀請?」誒…不會是被偷聽了吧?
牙白了鳴人一眼,「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是看你一臉緊張的樣子,誰會講電話還一臉緊張的鬼樣阿!」
「哦…這樣阿…」鳴人了解般的點點頭。
「說吧!你請誰呀?」牙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起來,隨意的問道。
「恩…宇智波佐助。」鳴人也隨意的答道。
”噗!”鳴人這麼一說倒是讓牙把還含在嘴裡的水全都噴了出來,還好他噴的那個方向是沒有人的,呃…不過,這個樣子倒是挺不衛生的。
「牙!你好髒哦!」鳴人嫌噁的看向牙。
「這不是重點!!」
「那什麼是重點?」
「重點是,你怎麼會邀請他阿!我記得你不是說他很危險!不想接近他的吧!」牙已經被鳴人搞的有點神經錯亂了,他煩躁的抓抓頭髮。
「這個,我也不知道。昨天寧次問我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我也不曉得是為什麼。」鳴人看起來有點疑惑又有些懊惱,他不知道這算是一種心裡對他的信任還是另一種他不知道的東西。
牙愣了愣後隨即搖搖頭,嘆了口氣「唉!鳴人…你好自為之吧!」拍拍鳴人的肩,對上鳴人疑惑的眼光,「不要被傷害了!我不想看到你難過。」
牙也知道,或許就如鳴人當初說的…佐助是個危險的人,就像沙洲裡的花一樣,一但陷入就沒有逃開的可能。
他也看的出佐助對鳴人是喜歡的,但是無論是怎麼樣都好,他只希望鳴人能夠快樂。
「阿?哦。」鳴人愣愣的點頭。
這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牙所指的是什麼!但是,很快地以後的他就會明暸。
……
………
隔天終於到來,一大早的千夜裡面的人便忙的天昏地暗,大廳的擺設是雍容華貴、奢華至極!就連餐點也是最高級的享受,這些在在的都顯示出千夜所擁有的錢財與勢力,該花的時候便花,絕對不手軟,永遠只把最好的一面呈現出來!這就是能夠吸引住人目光的原因。
時間一到,千夜的所有男公關便都駐立在門口,等著他們所邀請前來客人。客人一個一個的到齊,人也一個個的相伴走進裡頭,等到人都走了一半之時,佐助才緩緩過來。
「等很久了嗎?」佐助笑笑的問等他的鳴人,有些不忍心的牽起他的手走進去。
鳴人搖搖頭,「沒有。」鳴人帶領佐助前往大廳上他的位置,「請您先坐在這裡,你應該還沒吃東西吧?」
「恩,昨天忙的很晚,剛剛才起來。」
鳴人知道佐助的工作一向都是很忙,這麼說來…他肯定是答應了自已之後便把這幾天的所有工作都一次做完。想到這裡,他的內心有點愧疚。
「對、對不起…」
「這是我自已想來的。」
「阿!是嗎?那你坐一下,我去幫你拿些吃的!」鳴人對著佐助笑一笑便幫佐助拿了些熟食過來,還有一杯開胃酒。
大概在佐助差不多吃完盤裡的東西時,鳴人便以有事要先去忙的理由先行走開。
在鳴人走後不久,燈光全部暗了下來。「歡迎各位賞臉光臨千夜這個活動,我們保證會帶給各位客人最絕美的享受。」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場中卻突然飄著一絲香味「接下來,就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