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九月底的比賽,整個車隊都因車輛尚未調整至佳狀態,每個人幾乎都徹夜未眠努力將進度趕上,當然~~~包括我在內,雖為領隊但此次也要參賽,也要將自己的車在運出國前先調整至佳狀態,因此除了早上要上班之外,晚上我還得要到車隊去忙,通常都得到凌晨兩三點才能回家,妳說當了領隊哪需要這麼忙,或許......是我不喜歡什麼事都假他人之手,而且自己參賽的車還是自己來調整比較好,畢竟自己的感覺還是準。
在20號晚上要將已調整好的車運到在宜蘭的訓練場去做測試,在其他參賽的車都上貨櫃後,準備要將我的車也推上貨櫃時,我跟他們說我想試試這次調整後的車子也就這樣我自行開著參賽的車前往宜蘭的訓練場。
台北到宜蘭的路目前只有兩條,一則北宜公路一則為濱海公路,因搭載車輛的貨櫃車車身太長,因此無法走北宜所以他們只能走濱海公路,而我當然選擇北宜囉一方面他比濱海公路近30公里,且是山道要測性能當然比較好囉,或許是從八月初忙到現在精神不佳吧連續好幾天的睡眠不足,在上了北宜公路不久後就感到精神狀況不甚良好,找了個道路較寬的地方休憩了些時,但精神狀態依然不佳,看了看時間離集合的時間已沒多少時間,因此只能提起精神趕路。
過了坪林後道路漸趨彎延,在精神狀態不佳之下也不知走了多久,在一個偏左彎下因太慢轉灣因而撞上山壁,當下就昏厥過去不醒人事,等到再醒來在睜開眼的煞那,看見了點滴、呼吸器原來我人已在醫院,問了問隊友我怎麼來醫院的,原來是有人發現我的車當時我已經昏迷,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也順便通知車隊,醫生說若在晚點就醫那就有生命危險。
看了看身體還好受到輕微的皮肉傷,僅左腳較嚴重已經包紮因此行動上較為不方便,直至今天中午詢問過醫生是否能院,在醫生允許後辦了出院手續後回到了家,稍做休息後便趕到車廠到了車廠的工作室,映入眼廉的是一輛已看不車是車的廢鐵,當下......淚已奪框而出,與車相處也近12年的時間,或許對妳們來說"車輛"僅於代步的交通工具,但在我眼中它是有生命的物體,站在它面前整整快十來分,心裡的情緒久究不能自醒,原來......是它犧牲了自己來救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對,在精神狀態不佳下還要駕駛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再看看它,我身上的傷算嚴重的話那它的傷算什麼??如今它已變成如此如何參加比賽??是我不對不該如此任性。
在我的另一半未出現前,車對我來說就如同我的另一半,沒想到竟在七夕情人節前夕卻讓他變成如此,這種痛......是我身上的傷也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