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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林伯的風箏
作者: 衝浪祭☆miko桑♥ 日期: 2008.05.04  天氣:  心情:

我快又一個月了
我今天晚上過12點到期vip!要看我的還是可以每天來!我會回應妳們!謝謝大家!
我姐水甲做好了!謝謝大家提供好地方!

 
 
過了年開了春後的一兩個月是一段好時節,至少在我童年時的心目中是這樣的,至少到如今我依然感覺得到那時迫切盼望的心情。因為每年這時,林伯總會只為我一個人扎一只最漂亮的風箏,然後我可以驕傲得意地在朋友們羨慕的眼光中放飛,這份燦爛的榮耀是什麼都換不來比不上的。
林伯是我們這個村子的外來人,所以鄰里都很排斥他。他的家就安置在村尾一間孤零零的小屋裡。小屋原本是村裡用來堆放一些雜物的,破舊的一副被風一吹就會塌下來的樣子。
大人們在我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告誡我們,說這個人是特務反革命分子,是個大壞蛋,叫我們不要和他接觸。我們這群孩子因此一看見他就遠遠地跑開,怕被他抓走,膽子大的就撿些泥巴團子遠遠地朝他或他的小屋子裡扔。等看見他佝僂著身影向我們望時,我心裡總覺他不象壞蛋,因為壞蛋都是很有力氣,應該罵我們的,而林伯卻只是無奈地看著我們。
那一天,我依然記得,林伯屋邊田裡的油菜花開的很旺了,我和哥哥他們在田裡摘了很多,不是為了好玩,而是因為可以吃那花心里的一點點很甜的蜜。
「你們這些孩子怎麼亂糟蹋庄稼啊!你們要吃蜜,到我這兒來吧,我養的蜜蜂正好產了很多蜜呢。」不知什麼時候,林伯手裡拿著一瓶金黃的蜂蜜在門邊向我們招手。我們遲疑了一下,他微笑著朝我們走來。
「誰要吃你的東西啊,你是個壞蛋。」一個男孩子很不屑地把他手裡的瓶子打翻在地,蜂蜜緩緩地流了出來。
「我們走。」哥哥拉住我的手說。
我只顧看著林伯失望悲哀的臉,他的嘴蠕動著想說什麼卻沒說。被哥哥一拉,我冷不防仰天摔了一跤。後面沒看清的孩子以為我是被林伯打了,就驚叫起來,然後都飛快地逃散開來。只有哥哥傻乎乎地還拉著我的手。
「小丫頭,摔疼了沒有?來,林伯抱你起來,好孩子,不怕疼,不哭的啊。」林伯的手很粗糙,可我感覺到他握住我手並拍掉我身上的泥土時很輕很柔。然後他拿起地上還流剩大半的蜂蜜瓶,用袖子仔細地把瓶口擦了又擦,塞給了我。「小丫頭,這蜜很香很甜的,給你,喜歡吃就再來啊。」在我和哥哥吃得直咂吧嘴的時候,我看見他笑了。
笑的時候,林伯看上去很老,臉上的滄桑皺紋很深很深。我忽然覺得他肯定不是壞蛋。
一個星期不到,我和哥哥已經是他小屋裡的常客了。小屋很小,可還是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床,兩條破板凳,最多的也是三四個疊起來的陳舊的箱子。屋後是林伯用籬笆把一小塊地圈了起來,種了許多花和養了一箱蜜蜂。
沒幾天,哥哥他們迷上了做風箏,放風箏。而我不會,他們又不願給我做,也不肯借我放。好幾次,我都是被他們甩掉後哭著回家的。一次被林伯看見了我在抽泣,問清原因後,他摸摸我的頭說:「小丫頭,不要哭啊,林伯給你做一個比他們好看很多大很多的風箏。」
「真的嗎?」
「真的 ,明天你就來我這兒拿好了。」
「林伯,你只給我一個人做好嗎?」
「好,好,林伯答應你。」當那只五彩斑斕的蝴蝶風箏從我手中扶搖直上的時候,當其他孩子哀求著讓我給他們放一下的時候,當蝴蝶如花般居高臨下俯視著其他醜陋的風箏的時候。我真的很快樂,很
 驕傲,因為我所擁有的是最好最美麗的風箏,因為我不再是一個被人嫌棄甩掉的小丫頭了。
林伯真的沒有為其他孩子做風箏,他只為我做,我清楚地記得那些風箏的模樣:蝴蝶、荷花、蜈蚣、蜻蜓、仙女。直到他被送到敬老院去的那一年,我讀初二。
林伯是一個能人,小時候我那麼認為,現在我也那麼認為。他會用竹子編織許多家用的東西如籃子、籮筐。時常他用一些剩余的竹料編小鹿、蚱蜢等小玩意給我玩。林伯還吹得一手好口琴,可是他難得吹的,我也一共只聽到過三次。
第一次,是我把爸爸給我吃的幾粒糖省下來,跑到他那兒給他,他顫抖著手摸摸我的頭,然后到床邊的枕頭底下摸出一個亮亮的口琴並拎起一條破板凳,放在門口,示意我和他一起坐下。夕陽下,他吹起了悠揚的口琴,我不懂可我被那聲音迷住了。夕陽下,我頭一次發現他的臉有了生氣,皺紋也舒展開了。
第二次,是我成為少先隊員的那一天,我記得,因為那天正好是兒童節。我興奮地衝到林伯那兒,給他看鮮艷的紅領巾。他用手摸了一遍又一遍我的紅領巾,問我:「小丫頭,你今天最想要什麼?」
「我想聽你再吹一次口琴給我聽。」第二次,他吹的竟然是國歌,我很驚異。
第三次,是他被送去敬老院的那一天,因為他被平反了,自然是不能再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小屋裡了。一大清早,我拿著我送他的禮物:一副我用零花錢買的棉手套,就跑到他的小屋。他正在收拾東西,看見我後說:「小丫頭,那幾箱子書林伯是拿不動了,給你要嗎?」
「真的嗎?林伯,你不是最愛那幾箱子書了嗎,這樣好了,林伯,我替你保管,等你以後回來的時候再拿走,好嗎? 林伯,這副手套給你,你以後戴著就不會忘記我了。」林伯看著我和我放到他手裡的手套,顫抖著把手伸進去。
「林伯,你再吹一遍口琴給我聽好嗎?」
「好,好。」這次我聽懂了,是一首離別曲:長亭外,古道邊。
   林伯的幾箱子書是我從識字開始就喜歡上的。除一箱子專業書(都是外文書籍),其他的我幾乎看了個遍,什麼神話故,寓言、還有《西遊記》、《紅樓夢》啊等。林伯興致好的時候還會給我解說。他還常教我一些英語,比如月亮是moon、星星是 star 等,我只是覺著有趣,就常跟他學。直到五年級時,別人還不懂英語,我卻能熟練閱讀到讓老師吃驚的時候,我開始崇拜起林伯的學識來。等有點大了,我知道也明白了林伯的經歷:他年輕的時候很窮,但想讀大學,那時只要加入國民黨就可以免除所有的學習費。他讀了大學,等畢業的時候已經解放了,他工作很努力,後來入了共產黨。但文革時候,被人檢舉出來批鬥,最後送到我們這鄉下改造,因為這兒有一家人家是他很遠很
遠的親戚。他在這兒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林伯被送去敬老院後,我只見過他兩次,都是我跑去看他的,他雖然每次都微笑著給我吃這吃那的,可我感覺到他很悶很孤獨。好幾次聽媽媽說林伯回來過了,都是私自從敬老院裡逃出來的,可在小屋裡沒呆多久就被敬老院的人帶回去了。我一次也沒看到。於是,我常常去他的小屋裡放一些東西:吃的、我買的書。可每次我總失望地看見它們沒有消失。
直到那一天,那一天正屬於過了年開了春後的這段日子。我因為高中時寄宿的,星期六才回家。媽媽說,林伯死了--是從敬老院逃出來後,在過鐵路時被軋死的。我問媽媽時什麼時候的事了,她說是星期二,還說奇怪的很,林伯死時手裡竟還緊緊抓著半個吃剩的蘆柑。我一怔,忙衝出門,朝林伯的小屋奔去。推開門,屋裡的東西讓我淚流滿面:那兒有一只很大很大的風箏,是一個笑紅著臉的小女孩的模樣。垂下的帶子上幾個挺拔的字:小丫頭,這是你今年的風箏。風箏旁邊是那只亮晶晶的口琴放在我的書上面。
我顫抖著手,拿起口琴,像林伯一樣用袖子擦了擦,放在嘴邊,嗚嗚咽咽的不成腔調,如同我心裡莫大的悲傷。我顫抖著手,扶起風箏,到田野裡放飛,風很大,吹得我的眼淚止也止不,我鬆開了手中的線,小女孩的笑臉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超過了雲,溶進了那片藍色,藍色的後面一定是天堂。  



釘子



有一個男孩有著很壞的脾氣,於是他的父親就給了他一袋釘子並且告訴他,每當他發脾氣的時候就釘一根釘子在後院的圍籬上。第一天,這個男孩釘下了37根釘子。慢慢地每天釘下的數量減少了。他發現控制自己的脾氣要比釘下那些釘子來得容易些。

終於有一天這個男孩再也不會失去耐性亂發脾氣,他告訴他的父親這件事,父親告訴他,現在開始每當他能控制自己的脾氣的時候,就拔出一根釘子。一天天地過去了,最後男孩告訴他的父親,他終於把所有釘子都拔出來了。

父親握著他的手來到後院,「你做得很好,我的好孩子,但是許多時候,亂發脾氣,將像這些釘子一留下疤痕。如果你拿刀子捅別人一刀,不管你說了多少次對不起,那個傷口將永遠存在。話語的傷痛就像真實的傷痛一樣令人無法承受。」

人與人之間常常因為一些彼此無法釋懷的堅持,而造成永遠的傷害。如果我們都從自己做起,開始寬容地看待他人,相信你一定能收到許多意想不到的結果。

心情記錄器



人,有時候會在某時某刻因著某事某人而有著某種特別的感觸:也許是溫馨的;也許是傷感的;也許是狂喜的;也許是痛苦的……但情緒這種東西實在很奇妙,它來得時候往往是沒有任何預知的;它走的時候也不會留下什麼線索。可是有時候這種偶然的情緒往往是PUSH自己去做一些什麼事,一些有意義的事的動力。人是有惰性的,一些平常就計劃好要去做。否則要曾經想做的事,往往會在現實生活中的種種壓力下就難產了!

此外,這種偶然的情緒雖然不能等值的換取一些實質上的利益,既不能賺錢,也不能實用,但我始終覺得這樣偶然因著某些事而起的感觸對我而言是一種無價之寶:走在路上聞到別人家裡廚房烹飪的味道,會讓人想加快腳步回家會讓人益加覺得家的溫暖,本來冷戰的固執也許就會因此化解開來;聽到廣播裡的一首老情歌,會情不自禁的觸動這首歌所對應的回憶,也許是正在熱戀時的綿綿細語,也許是在失戀時的罐罐啤酒,因此刺激而去打一通電話、寫一張卡片,很可能釋懷了什麼,改變了什麼;看到一部好電影,可能會激起自己也去說個故事的熱忱,一個創作的泉源也許就因此而產生了;身處一種似曾相識的情境,或許會想起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段同甘共苦的經歷就會慫恿著自己去聯絡一些好久不見的人,尋回一部份漸漸消失的赤子之心!

可是這樣偶然乍現的感觸往往是一縱即逝的,在那千分之一秒後,可能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那不是真的很可惜嗎?那很可能去造就什麼、改變什麼、發現什麼的大千一念就這樣失蹤了!少了那些念頭跟多了那些念頭,人生可能因此而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如果能夠把它記錄下來,就像文字可以紀錄知識,音樂可以記錄聽覺,電子傳媒可以記錄聲光影像。

那麼有沒有一種機器的發明是可以記錄那一縱即逝,卻也是影響甚鉅的天外飛來的心情呢?如果能夠有人發明出這種機器,世界一定會有很大的改變,你可以在你悲傷的時候把它調到你最快樂的那一次記錄;也可以在你要想念某人某事時;把它調到某人某事給你強烈感觸的那次記錄上;當你要去做一件需要勇氣的事時,你可以把它調到你曾經冒險犯難去完成某事的那一次記錄上。

如果真的有這種機器的話,應該把它叫做心情記錄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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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戶回應
 
時間:2008-05-11 14:29
她, 38歲,新北市,待業中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11 23:00]:

^^

 
時間:2008-05-09 23:55
她, 38歲,新北市,待業中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10 22:22]:

他真的很白目
但他沒惡意

 
時間:2008-05-07 22:47
她, 38歲,新北市,待業中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12 00:56]:

^^

 
時間:2008-05-05 23:03
她, 38歲,新北市,待業中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06 11:53]:

對阿
替我罵他

 
時間:2008-05-05 09:46
他, 99歲,亞洲其他,學生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05 09:57]:

嗯嗯

 
時間:2008-05-04 14:25
她, 40歲,新北市,服務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04 14:48]:

@@怎樣ㄏ了

 
時間:2008-05-04 13:59
她, 38歲,新北市,待業中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04 14:48]:

你樓下那男的才機車
說車比我重要

 
時間:2008-05-04 13:53
他, 37歲,新北市,建築營造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04 13:56]:

 
時間:2008-05-04 13:50
她, 38歲,新北市,待業中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04 13:56]:

嗯嗯
之前有沒有看的
看到林伯
以為我在說台語的林背
= =

 
時間:2008-05-04 10:59
她, 38歲,台中市,其他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8-05-04 11:17]:

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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