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結婚已有兩年了。
他愛好文學,經常寫文章放上網絡,可是從來沒有人去看。
他也會攝影,他們結婚的照片就是他自己拍的。
他很愛她。她也是。
她脾氣很大,經常「欺負」他,是個「辛辣小霸王」。
他脾氣很大,經常讓她,是個「廿四孝老公」。
今天,她又「任性」了。
她﹕「你為什麼不肯替我朋友的婚禮當攝影師?她答應價錢照付。」
他﹕「那一天我剛沒時間。」
她﹕「哼!」
他﹕「嗯?」
她﹕「什麼沒時間?你少寫幾篇鬼都不看的小說,不就行了?」
他﹕「我……總有一天,會,有人欣賞的。」
她﹕「哼!不管怎樣,你一定要替她拍婚禮照。」
他﹕「不行。」
她﹕「就只一次。」
他﹕「一次也不行。」
談判失敗了。於是,她下最後通牒:「三天之內,必須答應,否則──」
第一天。
她「封鎖」了廚房、浴室、電腦、雪櫃、電視機、音嚮組合……
只有雙人床沒被「封鎖」,以示「寬宏大量」。當然,她自己也要睡。
他不在乎,因為他口袋裏還有點零錢。
第二天。
她施以突襲,搜去他口袋裏的一切,
並警告﹕「瞻敢找「外援」的話,一切後果自負。」他慌了。
晚上。床上。
他求饒,希望她結束這種非常狀態。
她不睬他。決心不「軟」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除非答應條件。
第三天。
晚上。床上。
他靠在床上,頭朝東。
她靠在床上,頭朝南。
他﹕「我們好好談談。」
她﹕「不答應條件不談。」
他﹕「我談的很重要。」
她不吭聲。
他﹕「我們離婚吧。」
她頭皮一炸,摸摸耳朵。
他﹕「我認識一個女孩。」
她氣極了,想爬起來與他打一場。
但她又忍住了,要讓他把話說完,不能沒有「度量」,
不過,她覺得眼睛有點濕了。
他從胸口摸出一張照片。
她猜出他是從貼身襯衫口袋裏掏出來的,因為前天只有這件襯衫沒有搜索過,是看走了眼。
他﹕「這個女孩很不錯。」
她淚水出來了。
他﹕「而且性格也挺好。」
她很傷心,因為他把別的女孩子的照片放在「貼心」的口袋裏。
他﹕「她說和我結婚後全力支持我寫作。」
她很嫉妒,因為當初她也對他說過這話。
他﹕「這個女孩是真心愛我的。」
她想爬起來朝他吼﹕「我不也是?」
他﹕「因此,我想她是不會逼我幹我不願意幹的事的。」
她在考慮,但她氣難消。
他﹕「你要看看我替她拍的照片嗎?」
她﹕「……」
他把那張照片湊到她眼前。
她火氣很大,一掌打開他的手,再在他瞼上留下鮮紅的五指印。
他嘆了口氣。她出了口氣。
他把照片放回口袋。她把手縮進被窩裏。
他把燈熄了,睡了。她把燈開了,起來。
他睡著了。她失眠了。
她後悔了,不該對他這樣。她又哭了,想了很多。
她要把他喊醒,要和他親親熱熱地談談。她決不再逼他了。
她盯住他胸口。她要看看那個女孩究竟是什麼樣子。
她摸出照片。她又好氣又好笑,又想哭又想笑。
那是她自己的「標準照」。是他替她拍的。
她俯下身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他笑了。原來他也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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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
男:妳在阮的身邊親像一蕊淨心蓮
看妳一生我的情抹變不如意的過去
妳也不免擱再想甘願甲妳牽手過一生
女:無論你欲行對陀位去我永遠陪伴惦你的身邊
無論你是好額也是散赤阮的心會永遠對你行
男:妳在阮的身邊親像暗暝的路燈
指點我愛行對陀位去
女:將阮的一生放在你的雙手
甘願甲你牽手出頭天
女:無論你欲行對陀位去我永遠陪伴惦你的身邊
無論你是好額也是散赤阮的心會永遠對你行
男:妳在阮的身邊親像暗暝的路燈
指點我愛行對陀位去
合:將阮的一生放在你的雙手
甘願甲你牽手出頭天
女:無論你欲行對陀位去我永遠陪伴惦你的身邊
無論你是好額也是散赤阮的心會永遠對你行
男:妳在阮的身邊親像暗暝的路燈指點我愛行對陀位去
合:將阮的一生放在你的雙手甘願甲你牽手出頭天